但他不能看着自己的亲人吃不上肉穿不上新衣服而无动于衷,这句话,很多人不信,但我信!”
石秀丽向张绍本要来了那本专记杨锐垫钱的账簿,高高扬起。
“他不光说到了,同时也做到了,这本账簿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放下了账簿,石秀丽在手指正东方向。
“我们过来时,路过的那间塑形内衣厂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手指方向转向了正西,石秀丽的声音越发激昂。
“我们身后的那间武校,同样是最有力的证明!”
一提到武校,薛家强立时流起了冷汗。多年职场养就的预感告诉他,石代乡长恐怕要拿武校来说事。
果然没让薛家强失望,石秀丽语气斗转,变得语重心长起来。
“可他都得到了些什么呢?村选得票第一,可谓是众望所归,但是呢,乡里却搞了个二次选举,办了这么一间武校,不收一分钱学费还要管吃管住,为的不过是给岗南村给石岗乡多培养几个人才,可是呢,我们有些领导同志就是看不惯,非要横插一杠,说什么非法经营。”
薛家强听着这话,尴尬无比。那次以工作组的名义意欲搞恶霸这间武校,虽然冲在最前面的是费铁城和黄亮平,但他却是那个始作俑者。
高先行听了,眉头却是隐隐一皱,石代乡长提到了二次选举那档子事,莫非是准备跟某人那什么的宣言?
若如此,他又该做如何选择呢?
恰在这时,石秀丽的目光扫向了他。
高副书记立刻感觉到了其眼神中的意味深长。
也就是一瞬间,高先行做出了抉择,回应了石秀丽一个带着微笑的颔首,没错,谁有能力把石岗乡的经济抓上来,我高先行就站谁那一边。
“同志们啊,我们该醒醒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石秀丽盯向了薛家强。
薛家强不由一阵慌乱,用这般严厉的目光盯着我是几个意思?我在乡里面排号都排不进前八,干的也就是一听喝跑腿的活,我醒不醒,重要么?
短暂迷糊之后便是恍然大悟。
感情他是在为田某人背锅呀!
薛家强觉得很委屈,在田某人的眼中,他不过就是杆枪,用得着的时候自然会背在身上,可一旦用完了,说不准就会丢在哪个旮旯里。
“我们都应该好好总结一下杨村长这个案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