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拨了个号码,同时对汪乐儒道:
“你不把我当领导,没关系,但钟局的指示你不得不服从吧”
说着,电话已经接通。
陆凯达告起了状:“钟局啊,我是陆凯达啊,
随后,陆凯达将电话听筒对向了汪乐儒。
但见陆凯达并不像是玩假,汪乐儒诚惶诚恐连忙奔过去接住了听筒。
电话那头传来了钟局的声音:
“把人交给陆副局长,就这样。”
咔嚓。
不容汪乐儒解释一句,那边便挂上了电话。
陆凯达皮笑肉不笑看着汪乐儒,脸上那副表情,着实欠揍。
“怎么着,放人不放?”
汪乐儒的脸上重新堆起赔罪的笑容:“放,这就放”
正要打电话下命令,却被陆凯达一把给摁住了。
你怎么着也得表示下歉意吧?
汪乐儒瞬间变了脸色。
玛德,你姓陆的这要求也特么太过分了吧!
陆凯达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十足欠揍的表情。
汪乐儒强压怒火,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在脸上挤出了一缕笑容。
“哪里,哪里,您误会了,
没心没肺,活着不累。
黄大龙就在杨锐的隔壁,两间监押室中间只隔了一道铁栅栏。
不过,夏友禄过来时,这货正呼呼大睡,连霸哥抽了那狗曰一巴掌的精彩瞬间都没看到。
这也怪不得黄大龙。
这货在部队上落下了一个病根,听不得蚊子叫,否则就睡不着觉。
而鹏城,一年四季都断不了蚊子的祸害,除了一年当中最冷的那半个月。
而监押室,最不缺的就是臭虫和蚊子。
害的黄大龙几乎一夜没睡。
天亮后,蚊子下班回家了,这货才勉强补了一觉。
这会儿刚刚醒来,背靠着俩监押室中间的铁栅栏,跟杨锐悄声说着话。
“霸哥,你说会是谁点了咱兄弟俩呢?”
总共也就四个人。
阐城的戴春风首先可以排除掉。
春风大佬虽然怂了点,可那是在岗南恶霸的面前才认的怂,要是换上个别的什么人,他保准硬得能戳透对方的肚脐眼。
后街的郑向阳也可以免除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