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断了!”
夏友禄看了眼那少年,斗大的问号立马生出了一箩筐。
腿断了,不应该疼得直嚎么?可这少年的脸庞上似乎还带着得意的笑。
再看了眼那少年的脚踏车以及自己车辆的车头被撞处,夏友禄登时明白了过来。
可惜,已经晚了。
仨成年男子迎面围了上来,转过身,又见到俩成年男子堵住了退路。
“怎么,撞了人还想跑?”
开口那人,明显操着东北口音。
“啪!”
另一位够狠,上来就是一巴掌。
“咣!”
身后又踹来一脚。
好汉不吃眼前亏!
夏友禄立刻抱头下蹲,口中嚷喊道:“我赔钱,我赔钱还不成吗?”
操着东北口音的那兄弟一把拧住了夏友禄的耳朵,硬生生将其提溜起身来。
“赔钱?你特么赔得起吗?”
一声叱骂后,紧接着送上一记耳光。
身后也有一人嚷道:“你特么知不知道你撞的是我们老板家的公子哥”
按惯例,叱骂后必须再送上一踹。
你一耳刮我一脚
只是短短三分钟,夏友禄发型乱成鸡窝,西装变成了工装,原本还算不错的面相,此刻已经无限接近于猪头。
怎一个凄惨可以了得。
那伙暴徒揍完了人,一个个乐呵呵散去,而那少年,则重新骑上了脚踏车。
留在地面上的那一滩殷红,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鲜血,更像是红色钢笔墨水。
夏友禄在闻讯赶来的厂里下属的搀扶下,艰难爬起身来,看向那伙人离去的方向,心中不由疑问:
玛德,老子什么时候得罪过东北人啊?
于此同时。
刘景宏紧赶慢赶,终于在下班之前赶到了鹏城市局。
他的车,在路上扎了根铁蒺藜钉,用特么屁股也能想的到,这附近肯定有一家修车铺,主营业务必须是修补轮胎。
可是,他们前后左右找了一二十分钟,也没能找到那家故意在路上抛洒铁蒺藜钉的修车铺。
其实,这中间也没多大的蹊跷,那钉子确实是人为抛洒上路的,只不过,盯在路边的哨子看到扎了辆警车时,立马发出了信号。
修车铺得到了消息,飞速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