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尉有要事相商,没有本官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刘病已说道。
“唯!”一众亭卒纵马掉头,片刻之后就退出去十余丈了。
狭小的悬崖之上,很快就空无一人,重新恢复了平静。
除了那呼呼的风声之外,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了。
“你且起来,我等还有许多事情要商议。”刘病已说道。
“诺!”张彭祖站起身来翻身骑回了马上。
“张阁老定在哪一日起誓?”刘病已问道。
“上巳节那一日,距离现在还有十二日的时间。”张彭祖没有隐瞒。
“长安城的一切是否已经布置妥当了,与我说一说,我好做出部署。”刘病已再问道。
“这”张彭祖还有一些犹豫,似乎仍存顾虑。
“嗯?仍不愿说!?”刘病已冷冷地质问道,“若是不信本官,本官回去便是了。”
“不敢不敢”张彭祖连忙请罪,而后就将张安世在长安的整个计划和盘托出。
默默听着,刘病已心中惊讶不已,他从未想过小心谨慎的张安世竟然会布局这样的阴谋。
他再次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乌垒城中有一千巡城亭卒,你全部带走,人虽不多,也可以成为令尊奥援”
“按照成制,西域都护府的属官不得入长安城,但你等既然谋大事,自然有矫诏,想来不难。”
张彭祖听到“矫诏”二字,不免就有一些尴尬,他手里确实早已经准备好了。
“府君,我若带走所有的巡城亭卒,若西边的汉军回援,如何能够抵挡?”张彭祖说道。
“西边有数万汉军,多一千亭卒也不起作用,伱且放心,封锁住消息,就封锁住了援军。”
“我随后还会召集屯田队中的青壮,把守关隘,抵御中亚都护和安西都护的援军。”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本官自会领兵出击,前往长安清君侧!”
张彭祖明白了,连忙点头称是,但眼下他仍然有一些不放心。
“府君,下官觉得你还是与我一起率兵回长安,如此更保险一些。”
刘病已又如何看不出张彭祖的小心思,在黑暗中更是冷笑了一下。
“你父亲给我开出了乌垒王的价码,我如何能在局势未定的时候回长安?”
“若是出现了变故,被围困在长安城里,我这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