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走过去。
梁祁文的院子没有围起来,车就停在院子里,陆伯庸认出了那辆车。
他走到大门口,抬手就想按门铃,被舒德制止。
“亲家公,你这是要做什么?”舒德一脸的诧色,后悔自己刚才说实话了。
陆伯庸:“打个招呼啊,都路过家门了。”
舒德:“他们应该还在休息。”
陆伯庸自信地道:“不会,彩琴起得很早,她一般都是六点就起来了。”
不顾舒德的反对,陆伯庸还是按了门铃。
两人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舒德劝道:“他们可能还没起来,咱们继续走吧。”
正说着,门打开了。
梁祁文出现在门口,他光着膀子,下半身穿了一条米白色的棉麻休闲裤。
陆伯庸一眼就瞧见梁祁文肩窝处的咬痕。
他的心脏如遭受到猛烈的暴击,手脚开始发抖。
“陆局长,这么早登门拜访,是有什么要事吗?”梁祁文云淡风轻地问道。
舒德肯定不会做这种冒失的事情,所以梁祁文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
“你的肩膀怎么了?”陆伯庸指着梁祁文的肩窝问道。
梁祁文笑了笑,“哦,被家里的猫咬了一口,陆局长问这个做什么?”
舒德这才注意到梁祁文肩头的咬痕。
他是法医出身,知道那是人咬的,他识趣地别过脸去。
陆伯庸自然也知道那是人咬的,但他不愿意相信“作案”的人是曹彩琴。
曹彩琴才不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
她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看到陆伯庸失魂落魄的样子,梁祁文挑了挑眉,喊道:“陆局长。”
陆伯庸回过神来,问道:“彩琴呢?”
梁祁文:“她还在睡觉,你找她有事?”
陆伯庸:“她为什么还不起床?她平时都是六点钟就起床了。”
梁祁文:“昨晚睡得晚。”
陆伯庸的心脏再次受到冲击。
好一个睡得晚。
所以这两个人昨晚是真的睡到一起去了。
陆伯庸心里五味杂陈,他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舒德朝梁祁文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梁总,打扰你们休息了。”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