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莫红缨头也不抬地说道。
“没人照看珊珊。”顾自强很干脆地说道，“岳父家人多，年纪也大了，不该麻烦人家。”不等她反应继续道，“我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更不该打扰。”
一定不能让她上夜校去，老实的待在家里。
“说完了。”莫红缨微微转过身来漆黑如墨的眸子上看着他说道。
顾自强看着面无表情的她，被她如黑窟窿般的眼睛这么紧紧地盯着，还怪渗人的。
“当年咱俩考一起考大学”莫红缨如深潭般不见底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说这老黄历干什么？”顾自强烦躁地看着她说道。
“老黄历？这才经过几年呀就成了老黄历了。”莫红缨斜睨着他说道，“我看你是忘本了。”身体后倾斜靠着椅背道，“我看我们有必要在珊珊面前掰扯清楚了。”
“她懂什么？我看你就是拿珊珊做借口。”顾自强双眸喷火地看着她说道。
“珊珊是谁的借口还不一定呢！”莫红缨如深海般莫测的眼眸看着他说道，微微转头目光落在顾珊珊身上道，“珊珊，你来评评理好吗？”
“她一个小屁孩儿懂什么？”顾自强闻言嗤笑一声道。
“我已经小学二年级了。”顾珊珊仰着下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听听，小学二年级了。”顾自强直接翻了个白眼儿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你在嘲笑珊珊吗？”莫红缨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说道，“这是你亲闺女。”
顾自强闻言抿了抿唇，挪动了身体看着顾珊珊道，“珊珊，爸爸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你都不说，她怎么懂？”莫红缨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道。
“我听得懂。”顾珊珊忽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爸爸说道，“妈妈要上课，没有人管我了，奶奶身体不好，姥姥家人太多了。”
莫红缨黛眉轻挑看着顾自强道，“听见了吗？还需要我重复吗？”
“爸爸不能管我吗？我会听话的。”顾珊珊扁着嘴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的爸爸可怜兮兮地说道。
“爸爸很忙的。”顾自强伸出大手抹着她的眼泪道，转过头怒瞪着莫红缨，这个阴险的女人。
“瞪我做什么？”莫红缨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想当年你复习功课考大学时，为了不打扰你复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