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保姆房里,方便照顾太太。”
宋妈点头,“好的,先生。”
沈折枝这一晚睡的安稳。
只是凌晨五点梦到养母抱着她和宋川,身后是一个酗酒的男人骂骂咧咧的砸着东西。
宋川年龄小,顿时被吓哭了。
十二岁的沈折枝缓缓摸着弟弟的后背,尽管自己也害怕,但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弟弟。
等男人离开了,客厅才恢复了安静。
养母抱着他们俩,哭着说对不起。
场景忽然转换。
滔天的火焰仿佛要把别墅吞噬进去。
养母绝望地惨叫,弟弟害怕的哭泣
“妈!阿川!”
沈折枝猛然起身,浑身湿透了,嘴里喃喃着。
见是做梦,沈折枝深呼吸,调整好呼吸后,她抬手撩了撩长发,看了眼时间。
凌晨五点。
尝试着继续进入梦乡,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
当年火灾的起因杳无音信。
狭长的凤眸眯了眯,沈折枝穿着拖鞋去了顶楼。
坐在顶楼的摇椅上,看着天边忽闪忽闪的星星,沈折枝嘴角勾了勾。
“睡不着?”
身后忽然想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沈折枝身子下意识颤了下,她扯了扯嘴角,嗓音清冷,“你也睡不着?”
“听见你开门的声音,起来看看。”
季池穿着深灰色绸缎睡衣,他慵懒随意的坐在沈折枝旁边的摇椅上。
“你属猫的?耳朵这么灵。”沈折枝轻佻眉梢,语气揶揄。
“算是吧。”
“嗯?”
“属虎的,都是猫科动物。”
沈折枝:“”
两小时后,太阳已经出来了。
沈折枝伸了伸懒腰,起身下楼。
季池也跟了下去。
两人无声的吃完早餐后,季池离开别墅,上了在门口等着的迈巴赫。
沈折枝驱车刚到零度,顾清寒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下车,按下接听键,一边往零度走,一边听着顾清寒说话。
“枝枝,祝野上次和我们合作的珍珠项目黄了,而且我们不用赔偿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