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了!”
“好了好了。”胡尊揉了揉额头,有些不胜其烦,“好了好了,你二人都是我的股肱。这一次李光的定计,我是考虑过的,并无问题。行军打仗,原本就是虚虚实实,诓敌杀敌。虚兵之计,是古来有之。再者说了,还有其他的连环之策,李光,你有几分做幕僚的本事了。”
“多谢大人夸奖!”李光脸色惊喜。
反而是另一边,张素冷哼一声,脸色发沉。
“待虚兵之计,还有乱敌之计,若是一成,这吞狼关,便该守不住了。若如此,我胡尊亦不算愧对大先生了。”
围城的营地。
这十多日的时间,如陈景所想,在经由营地里凿通的暗道,离开之后的民夫,又在隔二三日绕了回来,披甲操刀,行军之时,擂鼓吹号,好一番的热闹。
当然,被隔绝了情报的孤城吞狼关,在关里的叛军只会以为,当真是大先生回了南方,不断派出援军,待聚到十五万之数,便要强攻城关。
人心惶惶之下,连城头上的守城卒,往下张望之时,都是一脸的惊恐。巴不得生出翅膀,去围城的营地刺探一番。
一个披甲的叛军大将,此时走到了城墙边,沉着目光,冷冷看向城下。
他叫祝彪,三十余岁,原本是蛮山四营主将祝峰的胞弟。但现在,他才是叛军的首领。
“该死的。”祝彪咬了咬牙。
“那些世家子,怎的不来个信?司马家的那位,这是要不管不顾了?”
旁边跟随的一个叛军裨将,并不敢答。脸庞间,同样带着丝丝的惊慌。
大先生在南方的时候,曾来过一次蛮山,在那会,那位病弱的朝堂副相,即便不说话,即便只站着扫视,却让整个蛮山四营,一下子噤若寒蝉。
人的名树的影,大先生真要亲征吞狼关,只怕他们这些人,罪无可赦。
祝彪在风中闭目,按着刀沉思了番,才转过身走下城墙。
他步履沉沉,走入郡守府的内室。
几个抢来的小村妇,见着他回来,一个两个的,都急忙强颜欢笑,像花蛇一样缠过来。
“滚。”祝彪冷着声音,一个跑得慢些的小村妇,被他一脚踹飞。
他径直往里走。待走到了尽头,才打开机关,走入一间密室。在密室的两旁,堆满了抢来的金银财宝,字画,以及各式瓷器。
在密室的尽头,建着一个铁笼。铁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