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状元已经保研,而且读的专业是法学。
陈贵良让秘书去冲咖啡:“你怎么来了?没有回家吗?”
云帆说道:“大学毕业,肯定要回家啊。在家里待得无聊,就提前来学校了。我们导师昨天联系大家,要做关于电击治疗网瘾的课题,让我们这些准研究生练练手。课题内容是,就相关行为的合法性进行探讨,呼吁卫生部门对此制定严格标准。”
“你们才是真正做事的啊!”陈贵良感慨。
全国各大高校的法学专业师生,以及社会上的法律从业者,已经有不少开始行动了。
鉴于学者和民间舆论反对声势浩大,明年卫生部就会叫停电击治疗网瘾的所谓临床技术。而且明文规定,如果要搞相关科学研究,必须提前进行申报,不准收取任何费用。
云帆笑道:“没有你吼那一嗓子,我们都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晚上一起吃饭。”陈贵良道。
“行,我把他们几个也叫上。”
04级元培班保研的有十多个,但大部分都回家了,只剩四五人还在学校。
陈贵良当晚喝得半醉,刚回家就收到许风吟短信。
“明天不来我家。”
“???”
“丁贝丽在,很不方便。”
“我订一家酒店?”
“你能不能别整天想那种事情?”
“大姐,冤枉啊!”
“唉,明天再说吧。”
“我开车去接你。”
“好。”
陈贵良半醉半醒的看着手机,一边暗骂自己是渣男,一边又感觉贼特么刺激。
或许是为了冲淡负罪感,他又开始跟边关月、陶雪发短信聊情话。
边关月那个自备课题,研究对象之一是“薅秧歌”,相传起源于刘禹锡的竹枝词。她需要去山城那边田野调查,已经跑去山城半个月了。
陶雪则是回老家了,她那也时断时续。目前写了80多万字,便秘式更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一觉醒来,已是半上午。
陈贵良洗漱完毕便独自开车出门。
他以前的座驾是奥迪,但那属于公司配车,前不久自己买了一辆大众。
“我快到了。”陈贵良打电话。
“你等一下。”
许风吟蹑手蹑脚出门,趁着丁贝丽在睡懒觉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