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画得太多太乱,他们自己知道换新的。别把外国人当老爷伺候,他们不配。”
边关月和那男生都无语了。
志愿者培训的时候,再三强调要让国际友人宾至如归,搞得志愿者们做事全都小心翼翼。
生怕一个不好,就影响中国形象。
陈贵良问:“你们这还不换班?”
边关月掏出手机看时间:“快了,再等十几分钟。”
那男生吐槽:“跟我们换班的几个志愿者,昨天都还积极得很,提前半个多小时过来帮忙。今天就已经没了积极性,居然全都掐着点才来接班。”
“正常,哈哈。”陈贵良笑道。
那男生说:“陈总,你接边关月先走吧,我们几个看着就行。这里不让停车,你停太久会惹来交警。”
陈贵良看向边关月。
边关月不好意思道:“那我先走了。”
那男生说:“没事,就十多分钟时间。”
边关月见同组的小伙伴,此刻都在四处忙活,也不方便去打扰,于是说道:“代我给他们说声抱歉。奥运结束了,我请大家吃饭。”
“没问题。”那男生笑着挥手说再见。
两人上了车,陈贵良道:“后天请假请好了吗?”
“请好了。”边关月说。
陈贵良有后天的水立方门票,上午场和下午场都有。本来只有各两张,又从黄牛那里弄了一张,可以三个人一起去看。
陶雪还住在华清嘉园没走,要看几场奥运比赛才回学校。
陈贵良说:“那天的彩票,我中一等奖了。”
“5000注那个?”边关月惊讶不已。
陈贵良点头:“对,5000注那个。单注奖金100多块,5000注总共可领50多万。”
“噗嗤!一等奖的单柱奖金才100多块?”边关月被逗得忍俊不禁。
陈贵良无语道:“陶雪听了也是这反应。”
“好,我不笑了”边关月说着又捂嘴偷笑起来。
陈贵良说:“都是彩民的钱,我拿来也没什么用,打算全部捐给山区儿童。”
“这挺好。”边关月终于不笑了。
陈贵良继续说:“我以前有个师兄叫闵文宇,他元培班毕业明明有好前途,却选择去彩云省的县级教育部门。他每年都会挑一些成绩还不错,但家庭比较困难的学生,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