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眼神一冷,傅冷顿时又跪下了。
墨朗慢半拍,也随着跪下。
“陆姑娘,只要您救了我家公子,傅冷随您处置。”
陆青青快气死了。
这是软囚。
她早晚弄死这个姓傅的!
晚间,她一口气要了十个菜!
也不知道谁做的,比爹做的还难吃。
接着,傅冷来告知,他家公子醒了。
“陆姑娘,我家公子不肯吃东西,不肯喝药,您能不能给想个办法?”傅冷眼睛红红的,嗓子也像堵着棉花。
看的陆青青着实无语。
这跟她之前看到的傅冷差太多了吧!
“不喝就强喂啊,他现在有半点反抗的力气吗?”
“不,不行。”
“不行别找我,我也没办法!”
“陆姑娘陆姑娘您一定有办法的。”傅冷不死心,祥林嫂一样絮叨个不停。
“陆姑娘,想想办法吧,多少银两都行。”
“陆”
“停!我有办法。”
傅冷眼神一亮。
“手捏下颚,固定后脑,以口渡之。”
傅冷:“”
惊骇的差点跪下。
陆姑娘果然还在记仇,想弄死他。
陆青青进屋的时候,墨朗正跪在床边。
徐睿斜靠在床头,闭着眼睛。
“积极治疗,不让亲人担忧,才是个好病人。”陆青青道。
徐睿睁开眼。
面具下的眼睛,如同朝阳初升,破除黑暗后的一抹晨曦。
照耀在无垠的静谧大海,光而不耀。
看着令人舒适而温暖。
和上次一样,刚下完针,他的五感恢复了些,能听到,也能看到。
“多谢陆姑娘,三次相救之恩。”
沙哑干涸的嗓音,透着良好的教养。
“公子,什么三次相救?”傅冷不靠前,离着好几步远问。
“不就两次吗?”
两次,确实是两次。
那次遇狼时不能算。
陆青青笑了笑,没说话。
县令公子是个记恩的人,她治的还情愿些。
“你不喝药,是怕苦?”
徐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