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陆老爹睁开眼睛。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难道被陆兴德那个狗娘养呸呸呸!”
事情摆在眼前了,他倒是不敢信了。
"这棺木没人开过,那个窟窿,也掏不出那么长的骨头,所以,这里应该一直是空的。"
陆青青愣愣道:“我娘,诈死?”
八个人的迎亲小队吹着喇叭从村里穿过。
新郎官有点驼背,身上系着红花,佝偻着身子坐在牛车前头。
牛车上坐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
送行的人意思意思就都回了,只有柳婆子拄着拐杖一直跟着人家到了村口。
到了村口喇叭就不吹了。
“翠翠,以后常回来看看呦——”柳婆子仰着脖子喊。
她的牙齿又掉了一颗,漏风更厉害了。
没人回应她。
柳婆子“哎”的长叹一声。
又一个闺女嫁人了。
嫁人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这些小闺女儿,昨儿还不丁点大,今天就离家了。
一眨眼,又是十几年哪。
以后见面不容易喽。
“咦?这又是哪来的牛车?"
只见后头又来了一辆老牛车。
驾车的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头发胡子都白了,满脸皱纹,一咧嘴露出发黄的大龅牙。
“你谁啊?来这走亲戚的?”柳婆子问。
老头呲牙笑,也不说话。
牛车上拉着一堆稻草。
柳婆子看见稻草底下动来动去,明显下面有个人。
“你车上拉着什么人哪?”
“我媳妇儿!”老头说。
大热天的干嘛盖着稻草呢?
柳婆子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是也没糊涂。
她觉得很奇怪。
在牛车经过身边时,就用拐杖悄悄戳了那堆稻草一下。
底下的人动的更厉害。
翻腾间露出了双脚。
一双露着脚指头的破鞋,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这脚不大,双脚腕竟然用麻绳绑着!
柳婆子吓了一跳。
这老头是个拍花子!
把村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