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太文弱,整日又一副忧愁模样,我可招架不住。若我说,还是那英姿飒爽的女子最好,定安王和裴小候就极好,裴小侯去年武赛时那一套枪法,我可是惊为天人啊。”
“喜欢从武的?那宁二娘怎么样?”
“饶了我吧,那一鞭子下去,只怕要把我抽得见祖宗了!”
二楼雅座,几位少女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时不时嬉笑几声。这一层被她们包下,里外站了不少侍卫,装扮各有不同,似是来自不同的府宅。这架势,一看便知座上几人家世不凡。
一位乌发雪肤的少女挑了挑眉,两弯凤眸止不住笑意,朱唇微启,声音清越:“安愉,瞧见没?我们几人中,唯有你的称号是‘辣手摧花’,哈哈哈哈哈!辣手摧花,你说你得什么样?”
“哼!”她对面的女子体态修长,面容姣好,眉眼带着些许锋利的英气,身侧一把紫云长鞭暗光流动,更是衬得她威风凛凛。若不说话,这皮相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可惜一张嘴连狗都要扭头跑。
“老娘怎么了?说我辣手摧花,摧他大爷!我摧谁家花了?谁家花给我摧了?满嘴胡言!就为这破外号我被我大姐修理多少回了!哪天老娘非找个麻袋把京都快报那几个写手套起来,打得她们再也不能胡说八道!”
宁歆身旁的裴怀南一袭碧衣,两只桃花眼一弯,笑道:“就你这德行,说你辣手摧花都是夸你了。你也算名花榜上有名,这几年可有一位公子中意你?整天挂个鞭子到处晃,有事没事抽那些纨绔,哪个敢招惹你?再不改怕是这辈子都要打光棍咯!”
“要你管!”宁歆不悦道,“打光棍就打光棍,总比云逸强,你瞅瞅她那德行,恨不得整天围着子徽仪转,今日送花明日送玉的,都在京城就这么点路,三天两头写什么书信,酸死个人!要情情爱爱都这样,老娘还不如打一辈子光棍!”
对面的风临用手轻抚发髻,做作道:“哎呀,怀南,你老刺激她干嘛呢?她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都扭曲了。你去年订婚了青梅竹马,长姐早就抱得美人归,我也有心上人,闻人状元更是花月才子,哪缺艳遇?就她苦巴巴的,大、光、棍、一、个,眼瞅着婚龄将至,却声名远扬,没个着落。我们就别欺负她了,要体谅。”
“我tm哪有?!我根本不羡慕好吗!”宁歆青筋暴起,“再过两年母亲也会给我订婚,我早晚都会有相公的!到时候我也整日腻歪,就像你们一样!”
“是是是,”风临道,“你不羡慕,等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