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度混凝土浇灌在基地上面,确保里面的东西不会跑出来。
也正是因为这种极端的环境和潜在风险,以焦桦为首的核心研究团队,从进入这座地下研究中心的那天起,就几乎没有离开过。
用他们自己的玩笑话说:“进来一次层层审批、消毒、检查、隔离,出去还得再来一遍,还不敢保证身上没带上点“纪念品”给外面造成风险。”
“那干脆就把这里当新家吧,不把这东西搞明白,咱们也没脸出去。”
正是凭着这种近乎与世隔绝的奉献和孜孜不倦的钻研,他们通过对遗迹纳米机器样本的逆向工程和无数次失败的仿造尝试,终于取得了突破性的成果。
先前送到建木一号空间站的“岐黄”纳米医疗舱的原型机,就是根据他们的研究成果在外面的生产基地做出来的。
虽然医疗舱内使用的纳米机器人,相较于遗迹中那些仿佛拥有“生命”和“意识”的原版,还显得非常原始和呆板。
还只能在特定的环境中执行预设的修复程序,缺乏自适应和复杂决策能力。
但其在微观层面的精准操作和促进组织再生的能力,已经足以应对绝大多数物理创伤,这无疑是医疗领域的革命性进步。
通过医疗舱自身集成的强大运算单元和无线供能系统,就能独立完成复杂的诊断和治疗过程。
“有了这东西,以后我们东国的战士们可就安全了太多!”杨漠北感慨道,他作为一名前神荼,见过太多因重伤不治而牺牲的战友。
“只要能够普及化,建立起移动医疗单元,这就是最顶级的战地医院,能从前线就把很多过去必死的伤势拉回来。”
焦教授闻言,脸上的喜色稍稍收敛,露出一丝复杂的感慨。
他轻轻拍了拍杨漠北的肩膀:“漠北,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这医疗纳米机器人,也并非万能的。”
焦教授叹了口气,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研究中心另外一个被严格封锁的隔离区域,眼神变得沉重起来。
“它们能修复破损的组织,甚至能接续断裂的神经,但对于一些更加根本的损伤......比如彻底性的脑死亡,或者那种涉及意识层面的创伤,依旧无能为力。”
杨漠北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上的兴奋也迅速褪去,化为深深的黯然。
在那片隔离区里,静静地躺着他的战友——陈子昂。
在最初那次对遗迹的探索中,陈子昂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