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白若曦心里了然,宁可错杀不肯放过还真是皇后娘娘一贯的作风。
皇帝闻言,目光再次投向白若曦,带着审视与怀疑。
确实,一个小宫女懂这么多,表现又如此“及时”,的确有些可疑,
白若曦心知,狗皇帝生性多疑,她早就想好说辞,猛地抬头,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不确定:“皇上!奴婢奴婢想起来了!今日奴婢去御膳房取点心时,曾在路上遇到过张张”她故意说得吞吞吐吐。
“张什么?”皇帝追问。
“张太医!”白若曦终于说了出来,“奴婢看到张太医行色匆匆地从景阳宫方向离开,还险些撞到了奴婢。奴婢当时并未在意,现在想来,他似乎有些鬼祟。”
张太医?
众人皆是一愣。
张太医是太医院里最普通的太医,平日里只负责给后宫嫔妃请平安脉,医术平平,并不出众。
听闻“张太医”之名,皇后惊得身形不稳,幸得身旁的兰嬷嬷及时搀扶。
皇帝立刻下令:“传张太医!”
很快,张太医被带了上来,他一见这阵仗,早已吓得两腿发软,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
“张太医,今日午后,你可曾去过景阳宫附近?又为何行色匆匆?”皇帝厉声质问。
张太医面如土色,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微臣微臣确曾路过景阳宫,只是只是去采摘一些草药,并非”
“说!”皇帝施压,张太医汗如雨下。
“是、是陌上花蕊。”
“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贵妃,从实招来。”皇帝身旁的许公公出言呵斥道。
“臣冤枉,臣只是寻些药材”
皇帝一声冷笑,都在喊冤枉,“来人,将人带去慎行司,孤不信,敲不开嘴。”
“嗻。”
张太医被侍卫拖着去慎行司,哭喊着冤枉。
白若曦依旧冷眼旁观,张太医是皇后的心腹,为皇后做尽腌臜事,上一世,她第一个孩子就丧命与张太医之手。
统统该死。
入了慎行司的人岂会安然无恙,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张太医被侍卫抬了进来,慎行司的公公将证据递上。
张太医刚用刑就像倒豆子一样都招了。
慎行司什么地方,你招是你的事,该受的刑你也得受着。
张太医的供词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