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解药的地步。
路平铮猜到了,收起自己的佩剑,看着许砚宁的眼中带着杀意,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杀心。
“知道这些对你没好处。”
许砚宁笑道:“对我有没有好处我不知道,但是你不告诉我,你连暂缓毒性的药都拿不到。”
这是路平铮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威胁,心中有气,但理智占据头脑。
“我们兄弟三人虽是一母同胞,但其中早有隔阂。嫂嫂,我的长兄远比我更危险。”
所以路平铮是路修远的人。
许砚宁心中有了大致的衡量,抬眸看向路平铮,道:“想要解药的话,就要让我见到路修远。”
路平铮皱眉不解:“你想做什么?”
路修远要杀她,她不跑就算了,居然还要主动见路修远?
许砚宁将红盖头重新盖上,学着路平铮的语气回答:“知道这些对你没好处。”
路平铮深深地看了许砚宁一眼,转身离开轿子翻身上马。
他到底是低估这个女人了。
四人见路平铮面色阴沉,更是大气都不敢喘,看向轿子的眼神都带着探究。
燕国那么多王爷里,除去日渐势弱的路修远,路平铮是权利最大的,在京都里更是横着走的存在。
许砚宁却接二连三让路平铮吃瘪,他们不得不高看许砚宁一眼。
尤其是许砚宁五花八门的毒药,光是想想都让人心惊胆战。
车队一路往京都驶去,只是车队走了没多久,就有另一队人出了楚国大门。
身穿蓝白拼色长袍的男子问道:“主子,真的要去燕国吗?”
被他称为主子的人一身玄袍,带着鬼面面具,独留下一双眼睛清亮地看着越来越远的和亲车队。
“既然七镜司都能把手伸到楚国来,我们为什么不能把手伸到燕国去?”
虽然大家都是江湖势力,但是他们天影会与七镜司向来没有交集,可是作为楚国人,天影会很难不厌恶七镜司。
天色渐晚,和亲车队停在一家客栈前,路平铮很大气地丢了一锭银子给掌柜包了场。
许砚宁推开窗户,靠着窗棂看着一队人卡着关城门的时间进了城。
领头的是一个戴着鬼面具的玄衣男人。
许砚宁觉得有些眼熟,鬼面男恰巧抬头看向了她,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许砚宁皱着眉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