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吧?”
路平铮回:“知道。既是命案,怎么不去找大理寺?”
“何须麻烦大理寺?”池生春回:“林碧潭状告成王妃下毒,只需两人对峙即可知道所言真假。”
说罢,池生春看向许砚宁,缓缓开口:“你不仅是楚国的长宁公主,还是我燕国的成王妃。纵使你身居高位,但你要是挨着了命案,谁来了也保不了你。”
许砚宁往前一步,笑问:“皇后娘娘这是认为这件案子的杀人凶手是我了?”
池生春:“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要是自首,倒是可以从轻处理。”
许砚宁看着池生春,脸上挂着冷冷的笑意。
前半句说自己没有这个想法,后半句又让她自首。
人怎么能说出这样自相矛盾的话来呢?
不过她这个人向来小心眼,池生春敢瞪她一眼,她就要放狗咬池生春一口。
“我又不是杀人凶手,我为什么要自首?”许砚宁回:“不知皇后娘娘手中有没有关于杀人凶手的证据?”
池生春看向林碧潭,林碧潭立即站起身来从下位走到许砚宁身边,朝地上一跪,双手奉上一纸诉状。
许砚宁挑眉,中了哑药说不了话也要来控告她。
状告纸被嬷嬷呈到池生春面前,池生春接过看了几眼就摆手让嬷嬷送到许砚宁面前。
“成王妃,你有什么想说的?”
许砚宁接过那张状告纸,旋即笑出了声:“皇后娘娘,仅凭一张纸,就想定我的罪?”
先不说这张纸不过是林碧潭的一面之词,单是大家都莫名其妙说不了话,而她是她们当中唯一一个无事的人,她就有杀害林娉婷的嫌疑。
这样的断案不仅武断,还搞笑。
池生春看着许砚宁,“你不认?”
许砚宁不服:“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认?你们莫名其妙说不了话不去找医者治病,冤枉我做什么?”
“礼部郎中之女中毒身亡,你们手中不仅没有证据,还依靠自己的武断想定我的罪,是和亲之名你们无所谓,还是成王之名你们不在意?”
两国和亲,重在和平。
对上许砚宁那双不卑不亢的眼睛,池生春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
池生春:“那你说说,为什么她们都说不了话,你却无事?”
路平铮此时插嘴进来:“我说大嫂,你怎么不问问她们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