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知道。”
“只怕你没有报仇的机会啊,谢寻。”容妃把最后的两个字咬的很重。
然而,另一头,宣德帝已经带着顾老爷子回来了,他仍旧一脸的怒色,“贤王,忽烈将军,朝中有些要事,失陪了。”
贤王叹了口气,这好戏没的看了。
容妃却猛地起身,“皇上,这孩子”
宣德帝扫了眼谢寻,眼里是森森地冷意,“容妃,你也来吧。”
“还有你们!”宣德帝看向谢寻,“都跟过来。”
容妃看了眼北越贤王,可北越贤王却只是笑了笑,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来。
“王爷,这是怎么了?我们的”
“咳咳!”贤王打算了忽烈脱口而出的话,“忽烈将军,咱们是客人,客人要有客人的觉悟,少管主人家的事儿,该咱们知道的自然会告诉咱们,不该知道的就别打听。”
忽烈点点头。
在黎暮暮经过贤王的时候,他拦住了她的去路,“小丫头,若是你外公这次犯了大错,或许我可以跟你做个交易,帮你的忙,只要”
黎暮暮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她才不会与虎谋皮呢,“王爷,谢谢您,不过我外公没犯错哦。”
“这小丫头,不知道好歹。”忽烈气呼呼地道。
贤王却抬手制止了他的话,他拖着下巴,目送着一行人离开,“忽烈,你说那个少年到底什么来头?怎么东耀的皇上意见了他就生气呢,容妃也好像很紧张。”
“总不能是私生子吧?”忽烈嘿嘿一笑,扯到了伤口,“皇上的私生子也不至于养在外头啊?难道是容妃”
贤王白了他一眼,“私生子倒是不至于,但是那孩子的脸我瞧着跟皇家还有些像。”
“真的是皇室血脉?”忽烈立刻好奇了起来,“王爷,您最聪明了,您说既然是皇家的血脉,可怎么他们见了都不高兴呢?皇帝应该高兴才是啊。”
“你说的对,既是皇室血脉,可见了又不高兴,那就只能说明”
御书房内。
宣德帝端坐在椅子上,胸膛起伏不定,甚至直接抄起了手边的白玉砚台朝着顾坚砸了过去。
顾坚没有躲,不过是被砸一下,也不疼。
可不想谢寻却直接用手接住了。
“大胆,放肆!”
谢寻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宣德帝,他的皇权再次被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