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拆开包装。
她道:“你稍等。”
顾楚帆已等不及,只得很努力地克制着。
她帮他
倒是合适。
她俏笑,“果然,你什么都是顶配,我上学时眼光就贼毒。”
被这么夸,顾楚帆高兴不起来。
他怕重蹈覆辙,怕体内的蜈蚣蛊关键时刻不给力。
他拿起遥控器关上大灯,只留一盏暧昧的小灯。
灯光晕暖,水花荡漾
不知何时,他发现自己已不是自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国煦残魂上次附在他体内。
好在,终于
他心中绷紧的弦终于松缓了些。
他深呼吸,在心中道,成了。
他男性尊严可以捡回来一点点了。
他覆在施诗身上,闭眸,急促呼吸。
良久,才发觉眼角湿了。
不知是溅上的水珠,还是泪珠?
施诗细长的手臂搂着他的肩膀,低声说:“你刚才好像变了个人。”
她还想说他疯狂的样子有点可怕,又怕打击到他。
顾楚帆鼓鼓的喉结上下翕动两下,低嗯一声,“以后不会了。”
施诗探头吻他的脖颈,“这几日委屈你了。”
顾楚帆道:“没什么。”
他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抱在怀里。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缱绻,“诗诗,我爱你。”
施诗总觉得他满腹心事,按说终于成了,他该开心才对。
顾楚帆将她抱出浴缸,拿大浴巾把她擦干,这才发觉她身上都被他捏红了。
他心生愧疚,“对不起诗诗,我太粗暴了。”
再看浴缸。
浴缸中不知何时撒了玫瑰花瓣,嫣红如血。
应该是施诗撒的。
可是顾楚帆刚才太疯狂,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抱着施诗朝卧室走去。
将她温柔地放到床上。
他低头吻她额头,接着转身去找吹风机,要帮她吹头发。
施诗浑身巨疼,一动也不想动,仍冲着顾楚帆的背影夸奖他:“学长,你很棒!”
顾楚帆抬腕看表。
一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