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养了几个亡命徒,就敢自称“哥”了。
“金哥是什么来路?”
许哲声音冰冷,脚尖在那混混的断腿上轻轻碾了碾,引来一阵压抑的痛哼。
“金哥就是道上混的,手底下养着我们这帮兄弟,平时帮人看看场子,催催债,有时候也接点接点这种活儿。”
那混混抖得跟筛糠似的,“我们也不知道您是谁啊,是有人花钱,让金哥派人来教训教训您,最好是打断您的腿。”
许哲眼中寒光一闪:“谁花的钱?”
“这这个我们真不知道!金哥接活儿,从来不跟我们说雇主是谁,这是规矩!”
另一个稍微清醒点的混混连忙抢着解释,生怕慢了一步,那女魔头又给他来一下。
“我们就是拿钱听吩咐的!”
许哲心中冷笑,能花钱雇“金哥”这种不入流的货色来下这种黑手。
目标还直指自己的腿,除了在交易所里被自己狠狠打脸,又被郑强辉警告过的郑小龙,他一时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
那小子仗着他爹是拆迁户有一半钱,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这次吃了大亏,必然怀恨在心。
“哦,应该是郑小龙吧。”
许哲嘴里轻轻吐出这个名字,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那几个混混更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这位爷又在盘算什么。
许哲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家伙,慵懒道。
“行了,今儿爷我心情好,也懒得把你们送进去吃牢饭,不过,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总得给点吧?”
几个混混一听不用进局子,顿时如蒙大赦,哪里还敢讨价还价。
“给给给!我们给!”
“大哥您说个数!”
他们纷纷从口袋里掏钱,皱巴巴的零钱、稍微大额的票子,凑到一起,哆哆嗦嗦地递过来。
许哲也不客气,照单全收,数了数,嘿,还真不少,零零总总加起来快有一千块了。
这年头,一千块够普通工人家庭两三个月开销了。
“滚吧!以后眼睛放亮点,别什么脏活都接!”
许哲把钱揣进兜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帮混混如获新生,连滚带爬,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夜色中,连家伙都顾不上捡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黑衣女子,看着许哲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从逼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