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椅上发呆。
夏桉今天给他发了好多消息,她只回:在忙。
最后一条回的是:我说了我在忙,你就不要问我在忙什么,我还得编。
唐琬很生气。
两件事,三七开。
乐柠也在这所学习,是她之前不知道的。
昨天才知道。
这让她本就攒了七成的怒气值,一下子拉满了。
另外七成是学校惹的她。
她一直没告诉夏桉,其实自己来滨海的另一层原因,是想借关系在念博士的同时,暗戳戳给他当个实习导员啦、代课老师啦之类的。
所谓的“不联系,留时间想想明白”,不过是托词。
结果可好,当初校方明明同意的,昨天又临时告诉她不行了。
理由是教师资格证需要重新考,以及艺术学院并无空缺岗位。
心心念念管教坏小子的愿望落了空,这一个月的分离基本上白费了。
何苦来哉?
也就是在学生处主任的办公室里,唐琬看到了艺术学院的新生名录。
不是特意翻的,乐柠本就分数最高,在第一位。
东海省,东山市,第六高中。
乐理系调档。
还能是谁?
好呀好呀,坏小子你太坏了。
我兴匆匆追来这所大学,你这种事不提前说?
看我唐小琬的笑话?
哼!
逻辑思维能力绝佳的唐琬,几乎转念就明白夏桉报着什么打算。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不然还能是啥?
说他完全不喜欢那个女生,唐琬绝对不信。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年龄自卑,一晚上噌就冒了出来。
还有今早起床发现的一颗痘痘。
烦死了!
怎么办?然后呢?
唐琬想不出了。
早上,窗台外的猫还在。
坏小子今天也要来了。
唐琬将行李搬进宿舍后,就始终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游荡。
她想见夏桉,也知道夏桉想见她。
可就这么不清不楚的?
她不信年纪虽小但成熟透顶的夏桉想不到她今天为啥生气。
短信里你就不能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