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就笑,会一直笑到醒酒,癫癫的。
然后和他说分手,说不要在一起了,说不要他了。
醒酒后再继续执着。
这在离婚之前发生过无数次。
夏桉给自己猛灌一口酒,妈的,来都来了,气氛都到这了。
他没放开唐琬,一把拉过乐柠,手心的伤口有种崩开的感觉,吸了口凉气,动作不停,夏桉说:“来”
仍旧只一个字,乐柠噌地站起来,脚丫往后捣腾。
“你要干嘛?咯咯,小琬姐你瞧,我说的吧我说的吧?他真的敢在这耍流氓。”
还是笑着说,但夏桉太用力了,乐柠没挣脱开。
唐琬把脑瓜探到夏桉面前,眨眨眼,打了个小酒嗝,茫茫然问:“你真的想大被同眠?”
这话问的认真不认真都不重要了。
夏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咬牙,狠狠一点头。
“对,想。”
唐琬和乐柠相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
乐柠没说话,唐琬笑得不行,扶着夏桉的肩膀说:
“好啊,那你把左柚叫过来。”
“我家被子小,盖不住那么多人,总要有人走有人留的。”
左柚
夏桉无奈看向乐柠。
乐柠侧躺在地板上,看到他的眼神后,抿嘴哼了一声:
“我说的,怎么样?反正你有选择了,我不怕。”
唐琬的酒杯倒了,红色一滩。
她说:“我也不怕。”拿西服外套盖在酒水上。
夏桉一拍脑门,捡起她的杯子,倒了半杯,喝光,又倒。
他说:“行,啥也不说了,喝酒,先醉一场,明天再说。”
唐琬和乐柠都不说话了,她们同时看到酒杯上那抹血迹。
夏桉也看到了,低头看看手掌。
血丝氤出纱布。
晃晃手,夏桉说:“没事儿,我换只手喝。”
对乐柠,整个前世,他没说过重话,没强硬过。
对唐琬,重生回来至今,他也始终笑呵呵的。
这时他板起脸,指着酒瓶:“今天你们两个要是能把我灌倒,我明天就把左柚叫来,你们三个可以挑明了,批判我,唾弃我,怎么着我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