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砸校学生会副主席,冲冠一怒花大价钱赞助破晚会为上台。
这一男一女,一个比一个爱出风头。
得,来吧,我倒要听听能唱啥样——绝大部分人这么想。
但当一袭白纱裙的乐柠宛若公主般登台,绝大部分人里的男性一半立马转换思维。
咱就是说,人家高调也是有高调的资本的。
乐柠没有开场白,淡淡然施施然走到琴前坐定。
前奏响了,她抬手按下琴键。
真好看啊——新生们发出由心赞叹。
人群里的齐不扬啧啧两声,路遥腿上横着拐杖问:“黑大个呢?”
李笑如说:“刚刚走,拿大喇叭走的。”
八米的舞台左边空地,左柚换好了演出服踱过来,看表演。
她很难将台上的乐柠与记忆中穿校服的小女孩重合。
情敌初长成。
左柚侧头,在人群中找夏桉。
天色渐黑,找了很久,没找到。
乐柠开嗓,第一声不大稳,但第三句唱完就来了状态。
她的声音是甜的,不腻,或许由于昨晚的宿醉,带着一丝沙哑。
将女版童话唱出另一番揪心的凄美感。
最后一句词收口,指尖不停。
前排同学和场边的群众同时听到一声刺耳的叫喊。
乐柠也听到了,蓦然蹙起眉头。
左柚听到了,先是一愣,继而扶额苦笑。
乐柠乐柠,好听好听
乐柠乐柠,好听好听
夏桉的声音在扩音器里放出来,沉闷却又尖锐。
乐柠咬着唇边按出最后一个音符,起身鞠躬,一抬头,冲上来一个黑大个。
陆非一手大喇叭,一手花束,同时递出去。
又憨憨地收回大声公,小声对乐柠说:“夏桉亲手挑的花。”
基本每个节目之后,都会有学生会安排好的人上台送花。
乐柠没功夫也没心情问什么,只对陆非和另一个学生会干事道了谢,便朝台下走去。
就在这时。
——蓬
——蓬蓬蓬
伴着学生们惊诧的欢呼,乐柠茫然抬头。
烟花乍燃,五彩斑斓。
陆非小声对乐柠说:“这也是他准备的,专门给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