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时中,距离莺莺燕燕愉快相处更是还有不短的距离。
但道理一直都在,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再说他也不想把这几个丫头当随身挂件,当功成名就的附属品。
他想和她们一起成长,相互支撑,相互依存,话题永远在,爱情永远在,他想让她们做自己的贤内助。
而贤内助或者贤内助们,需要培养和成长周期。
培养她们,是门比培养员工更大的学问。
乐柠甜甜地勾勾嘴角,侧头看着他:“你同意?”
“我当然同意,去做你想做的事,在你喜欢的路上发光发亮,任何事我都支持。
更何况,小剧场之后的节目也要定,有你在,上座率肯定能保证,说吧,要人还是要钱?”
乐柠又抬起他的胳膊,在刚刚自己咬出的牙印上轻轻舔了一下,“要你。”
夏桉的支持不仅仅是嘴上说说,第二天,周四,他载着陆非去了市内最好的乐器行,只要眼睛能看见的,能放进车里的,直接拉了回来。
看不见的,全部下订单,择日送货上门。
当然,太冷门的东西没要,最大的物件是台三角钢琴。
陆非第一次坐夏桉的车,或者说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连靠背都不敢倚,板板正正像在课堂一样,随着起停不住一忽悠一忽悠。
夏桉看得想乐,“不是,你觉得自己能靠塌座椅?”
陆非憨憨挠头,小心翼翼地摸摸中控台,“老夏,你家到底是干啥的?”
等红绿灯时,夏桉调小了音乐音量,“跟你说个事,你可能不信。”
陆非说:“现在咱们这些人里,哪个不信你?你说吧,我肯定信。”
夏桉一笑,看着横亘眼前的车流,“其实我高考之前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
陆非猛一拍大腿,又惊又喜十分激动地看着夏桉:“真的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小学、初中、高中,都梦见过白胡子老头,我跟爸妈说,他们都不信!”
“”
这还唠个屁啊,夏桉腮帮子抖了抖,抬起刹车一脚将陆非固定在靠背上,“然后呢?”
陆非捂着胸口说:“后来信了,爸妈带我去坟头给爷爷烧纸。你梦见的你也是你爷爷吗?”
夏桉把音量调回来,默默往前开。
不一会儿,他又问陆非:“你和笑如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