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啸忙摆手,擦擦嘴道:“行行行,不逗你了,我回单位换身衣裳,晚上再去唯ta坐坐,怀念怀念过去,真等你盘下来,那地儿第一个没,对不?”
柳翡想起了自己念书时的一件糟心事儿,脸垮了半分钟,但最终还是被大买卖即成的喜悦盖了过去。
东郊的雪稀啦啦到下午都没停,不少不怕冷不怕冻的情侣顶着刺骨海风去到沙滩上拍照。
中午吃完饭后,夏桉和乐柠也凑趣儿去溜达一圈,冻得龇牙咧嘴。
乐柠小脸被风吹得红扑扑的,依在夏桉怀里说:“我们班下午也要选班委,王悦想让我做文艺委员。”
夏桉问:“你想做?”
乐柠看着他,眨眨眼,没说话。
夏桉笑道:“当锻炼锻炼不是坏事,但在艺术生班级当文艺委员也够无聊的。”
乐柠说:“我不想。”
夏桉:“那就不做。”
乐柠噗嗤一笑,奇怪地看着他:“感觉你比以前还霸道。”
夏桉捏捏她的鼻子,“往回走吧。”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晚上的聚会,乐柠今天也刻意打扮了一下,羽绒服裹着,下身却不是以前常穿的牛仔裤,而是赶时髦的纯黑保暖裤,紧绷着两条笔直的长腿,蹬着小皮靴,时尚又俏丽。
一路走来,不知吸引了多少小男生的侧目。
“不是霸道,是我只在乎你高兴不高兴,别的都是次要的,你能问我,就说明有心思接触其他的事,如果是为了锻炼自己,那我双手赞成。
但还是那句话,如果是为了和组乐队一个想法,我觉得没必要。”
他把乐柠的小手在口袋里捏了捏,在人家手心挠啊挠,挤眉弄眼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路走,你别把自己逼狠了。”
乐柠浅浅笑了笑,“每个人的路,都是殊途同归么?”
夏桉知道她心思细,依旧惆怅着,这句话问的仍然是左柚和唐琬,可他能说什么?像回答唐琬那样,告诉她一个“最”字?
他不想撒谎,但也直面内心,以渣男的属性想了想。
其实哪个姑娘又配不上一个“最”了?
最甜、最艳、最娇、最嫩、最润
“终点一定是相同的,但过程一定不同,想走得精彩,还是要看自己。”他说。
乐柠也听懂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央求他:“你可以帮我、陪着我,一起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