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校领导格外嘱咐我要管好班里的风气,你们是夏桉最好的朋友,请以身作则。”
路遥谄笑过去:“徐老师,晚上我请客,给夏桉庆祝,你来吗?”
徐婉莹不易察觉地侧过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夏桉跟我请假回省城了。”
说完本想走,却不知想到什么,转身又扫一圈,最后看着路遥说:
“他的成功有目共睹,是自身的能力和认知到了,我们为他喝彩向他学习就好,不要太你们懂的。深耕自己,才是最大的远见。”
抱着材料施然离去。
今天的徐婉莹扎了一条马尾辫,短款亮面羽绒服下是紧绷绷的黑色加绒裤,小靴子踩在雪面咯吱咯吱,路遥看痴了。
齐不扬把烟头弹进他直勾勾的视线里,好言相劝:“老路,你再这样下去,容易出事。”
陆非点头,“嗯”一声,附和道:“这样不好,徐老师能感觉到。”
徐婉莹当然能感觉到,女人对他人的视线有着天然的敏感度,往前走,都觉得屁股难受,却只能咬牙忍受。
路遥呸一声,对两人说:“爱就要大胆表示出来,不然她怎么知道。”
李笑如忍着一句话没说出口,大胆示爱和下流,还是不一样的。
这种不怀好意的凝视,她在初高中阶段也经常能够体会,现在,好多了。
齐不扬和路遥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顾及发小的面子,主动岔过话题,嘁一声玩笑道:“老夏不是特意躲着我们吧?”
陆非道:“肯定不是。”
李笑如说:“徐老师刚接她电话时我也在卫生间,听说夏桉是家里有些事。”
陆非说:“那咱们就自己替他庆祝,下午我请你们喝啤酒。”
路遥斜觑他一眼:“那敢情好。”
齐不扬搂住陆非的肩膀,也笑道:“他发财你请客?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提前巴结他了?”
陆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让他帮我找份兼职来着,”说着看向李笑如,“还欠着笑如不少钱,也想着过年回家给爹妈带点啥。”
齐不扬嘎嘎乐,只说:“你们两口子还算这么清楚的账?”
陆非忙摆手:“可别胡说”倒是讪讪看向李笑如,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眼神里多了两分羞涩。
李笑如也闹个大红脸,捂嘴本想嗔怪一句,但说不出来什么,最终只迎着心上人的目光,嫣然一笑,羞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