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也没挣到那些,你一天就给出去了?买这车?还买什么了?儿子你不能这样,你爸让我告诉你富不倒志,别得瑟的意思。”
“”夏桉纠正:“是富不颠狂,穷不倒志。”
见老娘又要急眼,他赶紧解释:“车不是我的,是合伙人的。你等看看电视采访就知道了,我早做了几家公司,都是正经生意,是在刀刃上的。”
魏晓芳气哄哄道:“我听不懂,晚上你跟你爸说吧。”
半晌,又嘀咕一句:“幸亏我和你爸两头都没亲戚”
福光寺是80年代建的,经年间不断被狗大户捐缮,规模一再扩大,香火鼎盛。
在夏桉极度无语,怎么拦都拦不住的情况下,魏晓芳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一笔非固定资产支出。
捐银八万八。
巨大化的三柱高香,莲灯,长生牌,能买供的都供上。
额外赠送一场度厄法事。
大雄宝殿里,夏桉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老和尚操纵。
何时跪,何时起,随口号磕头。
夏母在另一个蒲团上比他虔诚三亿倍,叩首默默许愿。
夏桉仰望法相垂眸,一派庄严。
两世为人,他始终不明白,既然你们都发宏远普渡众生,又为啥站在百十米的高处一脸悲悯地俯视苍生。
倒是下来啊,混迹人群才方便救苦救难不是。
何以远离群众,只度有钱人?
漫天神佛,夏桉独敬地藏。
跪了整整一个半小时,老和尚合十对夏家母子作揖。
“善居士,大业已消,前路坦途。”
魏晓芳开心坏了,捅咕捅咕夏桉,“你去正经许个愿。”
夏桉说好。
走到功德箱前,掏出唐琬送的钱包,抽出一张紫色的五毛钱塞进去。
转身说:“没啥愿望,单纯跟佛祖交个朋友。”
在老和尚眼皮一跳一跳中,夏桉拉着气急的魏晓芳径直离开。
小小的一个生鲜超市,拥堵了半条街,盛况罕见,只为鸡蛋。
夏桉就奇了怪了,为啥老百姓就唯独钟爱鸡蛋?
魏晓芳和吴素芬真的忙不过来了,主要是维持秩序。
夏桉帮不上,没等夏康宁,下午两点左大树就关了饭馆,和夏桉对饮。
好女孩儿或者说好的岳父岳母,并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