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夏桉摇头:“打车来的。”
谢晚晴对柳翡说:“你车坐不下,我开车带他和这个。”指了指灿烂妹,然后利落披上大衣,撩出长发,香风扑鼻。
出了门,冷气袭来,灿烂妹自觉挽住夏桉的胳膊。
低下头,夏桉和小姑娘对视上,莹莹水润,含羞带怯,还满是期待,期待晚上的郊外之旅。
“你学美术的?”他问。
灿烂妹摇摇头,指着跟柳翡上了高尔夫的腼腆妹说:“她是学美术的,我学美声的。”
“嚯,那嗓子够好。”
灿烂妹也腼腆地略嗔他一眼,都是局内人,谁听不懂似的。
“晚些你试试?”
“别,我来大姨夫了。”
灿烂妹啐一口,捂嘴咯咯笑:“我说的是一会儿给你唱歌听。”
夏桉脸都不热,笑问:“你去过柳哥的歌厅?叫啥?”
灿烂妹说:“就是帝豪呀,省城最大的呢。”语气自豪满满,像她开的一样。
很奇怪,似乎女人都喜欢保时捷,帕拉梅拉还没上市,谢晚晴开的是卡宴s。
夏桉坐在副驾驶,安全带还没系好,就听嗡一声,高尔夫一箭射出,谢晚晴一脚油门紧随其后,完全不在乎满街拥堵,好像不这么踩油门,就体现不出这是好车。
上了主路,夏桉发现端倪了,谢晚晴死活追不上高尔夫。
“他那车把发动机都换了?”
谢晚晴撇撇嘴,“能换两台法拉利。”
嘶,果然非迟澳那辆可比。
三个信号灯后,车速降下来,然后停了。
夏桉蹙眉,前方查酒驾。
两台车五个人,没一个干净,但没等他开口,就见高尔夫当着一众制服兄弟拐了个弯,从旁绕过,卡宴紧随。
夏桉看向谢晚晴,后者淡淡道:“报备过的。”
纨绔!
嗡嗡哄哄——高尔夫炸着街,一骑绝尘而去。
帝豪商务会馆。
三楼,能坐二十人的五个8包厢满了。
都不用一批一批上,楼层经理自动领进来没入房的高颜值金牌。
白纱吊肩裙,五厘米小高跟,一水儿的黑长直。
夏桉对柳翡笑道:“哥,浮夸了。”
柳翡摆手说:“第一次招待你,得撑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