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时尚的省城,有欢乐的夜生活,逛不完的大商场。
当你月入五十万,东山是富贵逼人的东北中心,是纸醉金迷、盛世惊鸿。
城市始终没变过,变的是人。”
女孩儿良久没再开口。
夏桉说:“不要去想人到洛阳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妹纸,别急,还没到时候。”
女孩说:“嗯。”
“你叫啥?”
“金笑笑。”
“那就多笑笑,睡吧。”
聊了天,放松下来,金笑笑很快就合眼睡着了,呼吸均匀。
——
翌日。
周艺彤很早就起来了。
化妆,淡妆。
又从衣柜里拿出好几套衣服铺在床上,琢磨着穿哪件去见夏先生合适
最后还是选择了正装,外面配搭一件羊绒大衣。
还没出门,就接到一通陌生来电。
“您好,周小姐么?夏总是我老板,他让我”
周艺彤听得一怔,改地址了?郊外?这
张天成也很纳闷,老板啥时候又换据点了?郊外赛车场?
还有,这个听声音嘎嘎年轻的姑娘又是哪个?
啧,有钱人的生活真
等到在一个老旧小区见到路边等着的周小姐时,张天成想出形容词了——淫荡!
没错,就是这辆路虎。周艺彤在售楼处见夏桉开过两次,更早在银行那次是宾利。
一路闲聊,张天成嘴里的夏桉是个青年俊杰,是走一步想五步的创业小天才,是才华横溢、帅得一批的优秀大学生。
帮老板在妹纸面前吹牛逼的技巧,张天成已臻化境。
这更让周艺彤加深了脑中夏某的画像。
青年才俊,这是媒体对那人的评价,但在女人心里,夏桉实在是个顶级的婚配对象,配偶
算算年纪,周艺彤知道自己比他大个七八岁,但唐琬还不是一样算了,不一样。
嘴角那抹好看的弧度,瞬间被“唐琬”两个字压得粉碎。
轻轻吸了口气,周艺彤挥散脑中不切实际的思绪。
她要的不多,对那人来说只是浅浅一个小忙,可对她却是改变人生的大事。
周艺彤来过西盘山,念书时在这儿滑过雪,却从来不知道山下还有这样一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