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吴寻说出心里的郁闷。
吴寻说考试压力大,喝了点儿酒,一时想不开,诚恳地向副校长和主任道歉。
并在副校长训斥徐婉莹时,主动说:“这一切不关徐老师的事,请不要责怪她。”
刚刚受到表扬,被夸处理问题又快又稳的夏桉,一直从旁看着。
吴寻那大义凛然,自认为爱挡刀气势的表情,尽落眼底。
似全然忘了,这刀,不也是丫亲手递来的?
真的够幼稚。
吴寻的家长连夜买了车票,第二天就会到。
作为班长,夏桉只剩送个果篮、再代表同学来探望一次的义务。
对他来说,这事儿过去了。
他不想管,不爱管,甚至懒得管。
校领导责令徐婉莹今晚守在医院,夏桉给一直没睡等消息的乐柠汇报之后,被要求陪在这。
气味儿难闻且不能大声说话的走廊里,夏桉告诉徐婉莹:“我公司正急于组建财务团队。”
徐婉莹愕然半晌,狐疑地看着他,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话:“我才不信你也有歪心思。”
夏桉嗤笑:“你比乐柠好看?”
徐婉莹呸了一声,心情缓和一些,萎靡地抿抿嘴。
天亮后,有学生处的老师来替班,两人一起回学校。
上午在寝室补了个觉,中午老几位回来时,夏桉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对床的路遥捧着盒饭大口朵颐。
其他两个也该干啥干啥,对昨晚的事情只简单问了两句,没有多说。
路遥更是问都没问,大声对着耳麦指挥队友走位拉boss的仇恨。
下午乐柠排练完,晚上又和另两个姑娘去陪徐婉莹过夜。
一天一夜过去,学校没有出任何通报,这事儿被强硬地压下来了。
周三中午,刘啸打电话给夏桉,说来西郊办事,约他一起吃午饭。
其实夏桉从东山回来那天,就给刘啸打了电话。
毕竟柳翡是通过人家认识的,任何关系不能越过锅台上炕,不道德不仗义。
但刘啸说这阵子忙,闲下来再约。
所以那天回滨海的高速上,他在电话里简单说了跟柳翡之间的一二三事。
当时刘啸在电话那头笑着说:“别担心,柳飘飘别的一般,可说话绝对算数,对哥们相当够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