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坐落着零散的老旧居民区,红砖房,配套也不完善。
看起来比夏桉在东山的家,建造年限更久远一个世代。
李乔家住这儿。
来的路上,夏桉跟乐柠说了地推大拿李乔的家庭状况。
“你要帮他?”乐柠问。
“帮这个字眼不太准确。”
夏桉打着方向盘,顺势看着她说:“更多的,是互惠互利。”
似有意为之,他开始对乐柠展开进阶培养,稍微深层次的一些概念,逐步灌输给她。
“他有能力,也是我现阶段非常需要的能力,这是前提。其次才是他确实在生活上有困难,那么我可以在一定条件下给予帮扶,以便他更好、更全身心地对公司付出劳动力。”
乐柠便便嘴儿,“不喜欢这种说法,太市侩了。”
夏桉捏捏她的脸蛋儿,笑道:“我捞干的讲,你不喜欢听,我就换个说法。”
“那你换个说法。”
想了想,夏桉说:“通过帮助他,我不仅能收获良心上的满足感,还能额外获得他更多的忠诚。”
乐柠笑着点头,“嗯,以后就这样说。”
夏桉好笑地看着她:“今晚我们一起看星星吧,明早再一起看日出。”
乐柠蹭地红了脸,只因结合上下文,聪明的小脑瓜一下子就提炼出他真正要说的是什么。
嗔他一眼,啐道:“开房做爱,你当我不敢说?”
夏桉哈哈大乐,“美女和金钱,事业和爱情,前者赤裸市侩,后者崇高理想。媳妇,你男人我已至大道至简境。”
乐柠笑得什么似的。
李乔在济南组建地推团队,但提前打了电话给媳妇李晓棠,让她接待夏桉。
之前的八万块救助金,夏桉已经给出去了。
李晓棠亦知道丈夫的老板还发善心让她去公司工作,所以自早上开始,便精心准备了午饭。
夏桉牵着乐柠的小手,一人拎着一箱精装保健品入门。
第一次见,夏桉发现李晓棠除了是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外,其眉宇和眼神中更带有显著的英气。
这是个极难被生活琐碎打到的女人。
即便,皱纹已经有了,双手在这段伺候卧床老人的过程中已经不再细嫩。
见到夏桉,她没有一丝局促,系着满是油污的围裙,落落大方地邀请他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