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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唐突,他刚刚极力控制着蠢蠢欲动的双手。
哪知,苏以竟拉着他就往回走。
走到留学生寝室门口,还没松开他。
夏桉本以为她要把他带回寝室。
但又猜错了。
苏以一个急转弯,拍着脑门说不行不行,寝室不隔音。
又莽着脑袋拉他往校外走。
“开房?”夏桉忐忑问。
苏以停下脚步,回过身,灼灼看着他,晃了晃头。
“去唐琬的出租屋。”
“”
“我不想第一次在酒店,行么?”
可太行了。
俩人对视的眼神充斥四个相同的大字:等不及了!
顺着来路往回跑。
半路,苏以拍着胸口大喘气:
“我跑不动了。”
“上来!”夏桉弯下腰。
什么叫健步如飞!
这种情况一般只能发生在找茅房的路上。
可听着后脑勺苏以咯咯笑着喊“驾!”的声音,夏桉不断加速。
他坚信,现在把苏以换成同等重量的黄金,自己也没这个劲头。
到了,进楼洞,苏以从他背上下来,用力把夏桉按在墙上,踮起脚,狠狠吻。
不待夏桉还击,苏以又拉着他往二楼跑。
开门。
关门。
苏以甩飞钥匙,把他按在门上。
夏桉用力抱起她往前走。
客厅的地板上,小风衣,四只鞋子。
客厅的地板上,滚来滚去的两个人。
夏桉把手伸进去了,发现苏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揭开了扣子。
“去床上,硌得慌。”
没开灯。
没拉窗帘。
窗台上的向日葵是一号白天夏桉过来换的。
星光照进来,月光照进来。
苏以在昏暗里闷哼一声,死死搂着夏桉宽阔的后背,剧烈颤抖。
银白的月色铺上床,梯形的光斑里,露出一双被凌乱发丝遮挡一半的漂亮眼睛,噙着泪花,那双眼睛怔怔看着窗外,带着笑意。
我叫苏以,我一直是个乖巧的女孩儿,从不惹爸爸妈妈生气,很小的时候,大家就夸我漂亮。
长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