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忍不住动了一下。
吴起蕴顿时挺直了背,但也更贴近他了:“楚项!”
楚项只觉得脑袋热乎乎的,声线却极其平稳:“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开你。”
吴起蕴抓着他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似乎在天人交战。
但这个过程其实不久,吴起蕴比楚项想得更加干脆直接,她轻声应了:“是。”
楚项只觉得心底有一朵烟花,腾空升起,绽放在耳边,烟花声好大,让他有一瞬间失聪,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不对,有两个心跳声。
一个是他的。
一个是吴起蕴的。
他听到自己哑着声音说:“吴起蕴,我也是。”
吴起蕴的手一松,身子微晃。
楚项笑着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彻底环进了自己的怀里。
怀里的人缓缓软下身子,靠了过来。
好久以后,他听到吴起蕴恢复了正常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笑意,说:“楚项,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烫。”
楚项一惊,立刻松开她坐正了,手下护着她坐稳,嘴里坚定反驳:“活人的耳朵哪个不热?”
吴起蕴仿佛信了,眼里闪过一丝自我怀疑,楚项松了一口气,正想趁着夜色躲过这个话题,突然耳朵尖被人捏住了。
刚才明明信了他胡说的人,现在正捏着他的耳垂语气认真,仿佛正在和他讨论一道物理计算题:“可你明明是很烫。”
楚项:“”女朋友太聪明了,好像完全不能糊弄啊。
他心里转了转,索性任她捏着了,只说:“男人的耳垂不能随便捏的,你捏了我的,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吴起蕴:“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人?”
楚项从善如流:“那也行啊。”
吴起蕴:“”这是个坑吧,是吧?
两人相视傻笑。
好一会儿后,吴起蕴认真了神色,十分郑重地对楚项说:“如果以后,你喜欢另一个人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楚项想到她的父母,很快理解了她这么早就“居安思危”。
“好,那我不变,你也要永远不变,永远只喜欢我。”
吴起蕴不相信永远,但她从楚项眼中看到了他的期盼。好奇怪,明明最不信永远的誓言,可看到他想要永远,依旧心里如蜜一般甜。
旅行前还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