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听说得不止如此,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慌乱地跑过来。
胥砚恒没说出来,他指骨曲折慢条斯理地挽起她掉落的青丝,口吻平淡:“急什么。”
女子的声音很闷,如雨后泛起的潮意:
“嫔妾怕您又不来了。”
胥砚恒陡然意识到她午后说的那一句“不要第二次违约”或许不是在说江宝林。
而是在说,她入宫的第一日,他却让她空等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