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滕梓荆走上大堂。
范闲看到滕梓荆,也不由得面露惊诧之色,瞳孔更是猛地一缩,心道:“不会要翻车了吧?”
“这又是何人呐?”二皇子问道。
太子站起身来,说道:“郭保坤叙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据我所知,滕梓荆是鉴查院的人,儋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
“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死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
“追查下去更有意思,滕梓荆的家眷移至城外,换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寻呐,就把此人给抓来了。”
太子似笑非笑的看向二皇子:“二哥,猜猜他是谁啊?”
“他就是早该死透了的滕梓荆!”
“有意思吧?”
太子此言,原本是想拉范闲下水,但是谁知二皇子也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滕梓荆身前,顺势笃定道:“这么一来,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正是此人!”
二皇子要保范闲,替罪羊可巧这不就来了吗?
至于滕梓荆的死活,重要吗?
一个鉴查院的杀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