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所有人都在夸赞令狐曜，说她维护了秩序。
只是没人晓得，那个刚进行了手术，脱离聋哑的幼女，是怎样的神态。
她第一次听到这个世界的声音，但却觉得极其的烦躁。
她已经能够说话，却不再开口。
她只觉得，这听音说话的权力，染上了污垢，不再让她喜欢。
于是她闭上了嘴，堵住了耳朵，只用震动来感受和传达。
此时此刻，曲无音倒没有什么大仇得报的感觉。
她对令狐曜没有什么恨意。
令狐曜只是工具，她愚蠢而天真，不值得自己去恨。
她真正的仇人，是天道盟。
是那个垄断所有资源，逼迫她父母走向歪路，让和她一样的无数人历经苦难的秩序。
终结令狐曜的生命，对她来说，不是复仇，只是在结束一些事情，终断轮回。
她从耳中取出塞子，听到外面杂乱的声音，有些刺耳，有些不习惯。
微微张口，她有些结巴的对令狐曜的尸体出声道：“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