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师傅给你作证不就好啦。”
对上杨超悦藏着郁闷和好奇的目光，程都灵展颜一笑。
那些女人不相信她们，是觉得事情不靠谱，哪怕是发生在张漾身上。
可如果是张漾本人说，那么再不靠谱的事，她们都会相信，这就是她师傅的人格魅力，也是实力体现。
“对哦，我可以让漾哥给我们作证！”
杨超悦很聪明，程都灵一说便明白过来。
想到被杨蜜毒舌，被赵莉颖插刀，被李依桐嘲笑。
她决定今天豁出去，求一下张漾。
“老板~”
杨超悦来到张漾身边，抱住他的手臂。
“全世界最好，最亲的老板，你就帮我做下证好不好？”
上来就是好话软话，大眼睛水汪汪，让人很难拒绝。
可张漾对此免疫，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没可能！”
小小超越妹妹，他可不会因小失大。
杨超悦表情一僵，扑闪着大眼睛：“老板，你怎么连犹豫都不带犹豫一下？”
“因为我聪明。”张漾眉眼带笑摇头。
“她们都是我女朋友，你只是我一个小助理，哪有为小助理却打脸我女朋友的？”
他张漾可是人间清醒，孰轻孰重分的很清楚。
“可是，我跟嘟嘟姐说的是事实~”
杨超悦不死心，还拉上程都灵一起。
只是让张漾说实话，有什么不可以？
“我无所谓。”程都灵忽然开口：“这种事，只有几个人知道挺好的。”
杨超悦转头看向她，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嘟嘟姐，你居然背刺我！”
“我只是有自知之明。”程都灵脸上表情没有半点变化。
她只是一个徒弟，哪能没大没小呢。
“是事实，也得你自己想办法证明。”
“反正我不会打脸自己女朋友们。”
张漾伸手弹了杨超悦一个脑瓜崩。
“！”杨超悦捂住自己额头，泪眼摩挲。
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程都灵不仅背刺她，还忽悠她。
“不说就不说，她们是你女朋友又怎么样，都没有看到那神奇的一幕。”
杨超悦一脸郁闷，嘴上一阵嘟囔。
张漾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