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别抓我，我说，我都交代，我们几个没有做什么有偿刷单，我们本来都是京海老向的助理，都是他让我们这么干的，他让我们刷单退货的。”
方哥站起来冲到审判长面前不断吼道。
一边的王晓燕同样也抹着眼泪道：“对啊，他要拉高他的销售额，这样才能更好接单子，这都是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啊！”
“我们都只是打工的而已，就是人家说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的”
这些话音落下，顿时老郑都愣住了，这好像交代的比自己想象的都要快啊。
不过他还是开口道：“确定是这样吗，你们要知道，如果你们随便乱说，那可以算是诬告陷害的。”
方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我们没有乱说，我这里有证据，对有证据，你们看看，这是老向和我们签署的，可以证明他才是指使者！”
网友们已经吃瓜吃爽了，那可是老向，成名已久的大网红，这次要被周云送进去了吗？
不单单这几个员工自曝，而且居然拿出了证据！
什么也不说了，这次直播看的太爽了，赶紧的搞快点。
审判长面前，几个人还在不断地说着，几乎是把老向让他们做的事都给说了出来。
“不只是这几次，几乎他每次带货都要我们给刷单，但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要是不干他就威胁说开除我们，主要是现在工作难找”
工作难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待遇好，所以也不想离职。
按道理来说这种情况就要掐断直播，但是却没有。
手机前，老向已经完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