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力环卫中，刘寻洲专门腾了一整个楼层出来，让所有的环卫工全部过来方便专项工作组指认他们所谓的那个王秀芳。
王秀芳在联力环卫，这个信息也被陈知行确认过，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怀疑王秀芳不在其中。
“这...林组长，已经对比完了，现场没有王秀芳同志。”
人群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女人听到这番话后，眼眸闪了闪，但还是没有动作。
林山河微微摇头，苦笑道：“早都猜到了。”
他双手后，看着现场接近上百人的环卫工，没有压低声音，反而像是说给在场的环卫工们听的。
“毕竟，王秀芳同志可是当年暗访组的组长，是组织的好同志，有点警惕心也是正常的。”
“不过也没关系，赵兴国同志已经前来的路上了，最多半个小时内就会抵达，不着急。”
王秀芳听到这番话之后，眼神更是颤动起来。
赵兴国...她已经二十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但她还是没有浮现出什么神色。
林山河扫视了一眼，无奈摇头，能够在龙江，辽安，泉林三地潜藏二十年的暗访组组长，真要凭借他这么两句话就露出破绽，那恐怕是人家早就想自己站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
一道道刹车声在楼下响起。
刺耳的刹车声让林山河走到窗边朝着下面看去。
十几辆装甲车将整栋建筑团团围住，穿迷彩服的特战队员鱼贯而出，迅速在各出入口建立防线。
“赵司令到了。”王振国低声道。
走廊尽头传来军靴踏地的铿锵声响。
赵兴国大步流星走来，作战服袖口还带着演习时的沙尘。
这位铁血将军此刻脖颈青筋暴起，双眼赤红得吓人。
“人呢？”赵兴国的声音嘶哑。
林山河指向大厅：“都在这层。”
赵兴国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人群。
他们之间都没有任何交流，林山河也能理解赵兴国的心情，所以让开了身体。
赵兴国一身军装站在原地，目光从一个个人的身上扫过，可面前的这群人都是不是他的王秀芳。
第二排...也没有。
第三排...也没有。
第四排...还是没有！
赵兴国的情绪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