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
等办公室重新恢复死寂，殷雅楠才慢慢松开攥得生疼的手指。
二十年前的雨夜历历在目！
十二具烧焦的遗体，王秀芳失踪的档案，还有陶伯谦在会上那句要顾全大局。
“三件事！”
“第一，让你古运县那支工程队立刻解散，第二，通天大厦地下三层的资料...”
“已经烧了。”陶关打断道：“但王秀芳去过辽安。”
这句话像是一颗钉子，陡然扎在殷雅楠心脏上。
“第三件事，古运县的项目全部停工！把整个古运县的建设全部按下来！”
殷雅楠挂断电话后，站在窗前久久未动。
古运县的项目全部按下来，整个工程陷入停滞状态。
这就摆明了，是因为你们专项工作组的原因，让我们整个国家级试点项目都陷入了停滞，以至于现在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说得难听点，这是国家级的试点项目。
上面肯定是重视的，但问题就在于，工程全部停下来之后，上面也肯定会猜到有可能是因为专项工作组这边的问题。
“书记...”
秘书小心翼翼推门进来：“省纪委书记来了，说有急事。”
殷雅楠手指猛地一颤，茶杯盖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省纪委书记这时候来干什么？
纪委这两个字，让她的心中都颤了颤。
“半个小时以后让他过来。”
话音落下之后，殷雅楠微眯着眼睛，神色之中都带着阴冷之色。
犹豫了许久之后，他还是接通了陶伯谦的电话！
陶伯谦的这个电话...她最终还是拨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