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习惯!”
“呔,你这语农,说话有点气人了啊!”
后座的陈长官听不下去了。
车队在南滨路一个院里停了下来。
抬头是一栋砖石结构的大房子,外面冷冷清清,可透过玻璃,里面灯火摇曳,好不热闹。
戴农佩点了一名上校军官过来道:
“老六,秦长官在重庆的鞍前马后,就由你全权负责了,上海江苏那边的事儿,我另外安排。
记住了,满足秦长官一切要求!”
从车队里出来一个好大又桀骜不驯的家伙,看了秦晋一眼后,对着戴农佩点了点头道:
“老板有命,老六拿头担保!”
接着就几步来到秦晋面前立正行礼道:
“秦长官好,郑耀祖从今儿就跟在秦长官左右了,秦长官但有吩咐,耀祖必定全力以赴。”
秦晋恍惚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潜伏高手,抬了抬眉头道: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六哥?人称统计局老六?”
郑耀祖中气十足道:
“长官面前,不敢造次,都是在敌后作战时,弟兄们活不下去了,彼此抱团拉扯一把,兄弟八人,排行老六,所以都叫我老六。”
秦晋伸了伸手示意一起进去,边走边道:
“斗争是残酷的,能够在鬼子眼皮子底下混到今天,功勋卓著是没得跑了。
不必客气,有没有相熟的舞伴?我不喜欢欺负自己人,更不想让干才难堪。”
郑耀祖咧嘴一笑道:
“有倒是有一个,只是她不喜欢这种场合。”
秦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那我可就不照顾你了啊。”
郑耀祖扶了扶军帽道:
“长官随意!”
秦晋和陈辞修,戴农佩进门后,各自挑了一个舞伴就进了灯光晦暗的舞池。
几场舞下来,各自也都找了个卡座和舞伴腻歪起来。
郑耀祖始终隔着秦晋不到十米的距离,论亲近距离,也仅次于维儿维尔,乌托木儿和陈稜三人。
秦晋一手捏着柔胰,一手托着红酒杯打量了一番周围后,才对着郑耀祖举杯示意他过来说话。
示意他坐下后,让酒侍给他上了一杯酒后,秦晋才开口道:
“老六,六哥?
有没有想过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