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往那里一站,就装起来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崔岘很是无言,尴尬笑道:“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
高奇在旁边问道:“岘弟,那我问你个问题:如今咱们四面楚歌,举世皆敌,前方已无路可走,怎么办?”
“那便杀出一条血路来!”
崔岘一挑眉,俊俏的脸上罕见带着些许锋芒杀意,整个人有种运筹帷幄的洒脱不羁:“最快半月、最迟一月,岳麓困局可破。”
“届时,我自当持求真玉下山,逐个登门清算!”
众人:“”
大家怔怔的看着他,而后各自作忙碌状,散了。
问话的庄瑾更是直接捂住脸。
还说你不会装?
我就多余问!
可恶,又让你给装到了!
崔岘:?
不是,你们怎么都走了啊!
接下来的数天。
在东莱、班临、荀彰、季甫四位先生的带领下,全体书院师生,一同安葬了老山长桓应。
期间,山门外不停有老儒前来质疑谩骂崔岘。
也有人哭泣想要进院吊唁。
但书院始终遵循老山长临终嘱托:闭门十五日。
若非岳麓白幡飘扬,这些人怕是都要闯山门了!
但,关于‘崔岘气死老山长’的谣言,甚嚣尘上。
打砸了崔家房屋、作坊的老儒们仍旧不解气,围在山门外继续‘逼宫’。
甚至扬言:十五日后,书院山门打开之时,便是崔岘的‘死期’!
这座书院,暂时成为了崔岘的避风港。
但,也将他困在了其中!
而在这种动荡局势下,所有人都觉得——
崔岘,完了!
郑家。
“十五日太久,难免节外生枝!桓应这老东西,死了还要护着那经贼!”
前岳麓首席教谕郑启贤咬牙愤恨道:“兄长,我们得尽快斩草除根。”
当日在岳麓书院,郑启贤被桓应罢黜。
他一句狠话没放,直接离去。
但,这并不代表,郑家会咽下这口气。
反之,郑教谕目前在岳麓书院学子眼中,是一个‘悲情角色’。
这样一来,除掉崔岘后,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