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
所有围观的百姓,看待这支得胜还朝的胜利之师,神色都充满了敬畏和爱戴。
这无疑令每一个征辽大军将士内心感到骄傲和自豪,不自觉的昂首挺胸。
在这一刻,数个月的征战之苦,也完全算不得什么了。
此番跟随贾琏从天津卫出发的征辽大军一共一万七千余人。
除了战死的,包括重伤在内一共还剩下一万三千多人。
一万三千多人全部进京接受封赏是不现实的,因此几乎全部水师官兵都留在了天津卫。
所以,此刻跟随贾琏进城的,主要就是全体火器营官兵,幸存的长安军以及部份水师官兵代表。
五千多名甲胄鲜明的将士,抬着重伤的战友或者骨灰盒,押送着一千车战利品,排成了一条长达十里的长龙。
如此威势,如此盛况,不单单是百姓。
便是文人士子,也不免闻讯来瞻仰盛况。
一时间,南城门到城中心的街道两旁,所有的茶楼酒肆,尽皆爆满。
一座茶楼二楼靠窗的位置,张家兄弟张溯张涛也早早的候在这里观礼。
在他们旁边,还有张溯的同窗好友,终于在今年高中的举人顾旻顾丹枫。
他们也将周围文人士子的议论声听在耳中。
“这些便是征辽大军将士吗?果然不愧是大胜之师,这精神派头就是和普通军队不一样。”
“这队伍也太长了吧,什么时候是个头?还有那些马车拉着的,不会都是征辽大军的缴获吧,这也太多了吧,还有一车车牛羊?”
“嘿,牛羊算什么?你们没看见吗,中间那些,就是那些黑漆漆的,被随意堆放在马车上的,上面还沾着黑色血污的头盔、战甲,还有刀、剑和弓弩箭矢。
啧啧,听说那些可都是真家伙,都是从建奴的身上扒下来的。”
“真的吗?你没说我还没发现,还真是。
这也太多了,根本数不清有多少,不可能都是从建奴身上扒下来的吧,那得杀多少建奴?”
“嘿嘿,这你都不知道。
传闻建奴有主力骑兵数万之众,那是相当的凶残。
不然为何连南安王府的霍大将军都死在了建奴的手里?
然而就是这样兵强马壮的建奴,在荣国公的手里,不到半年,就被打的落花流水,连老家都不敢要了。
不得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