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跟他同流合污呢,还是赶紧跟他离婚?”
夏红缨:“与你无关!霍南勋不喜欢你,就算我跟他离了婚,他也不会娶你。”
“人都是会变的。”卢清悠说,“会随着环境和经历的变化而变化。你嫌弃了他,跟他离了婚,而我,不管他是什么样子都对他不离不弃,他最终会选择谁,还真不好说呢!”
夏红缨捏着拳:“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对他不离不弃?”
“行啊!你要是知道他干了什么,还对他不离不弃,那我认输。”卢清悠说,“以后,我不再打扰你们!”
夏红缨没说话。
卢清悠又笑:“但是如果你忍不了,就麻烦你赶紧跟他离,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犯了事儿呢!离了婚,他再进去,就牵连不到你跟孩子了!懂吗?”
“做你的春秋大梦。”夏红缨转身离开。
“我这个,叫阳谋。”卢清悠在她身后得意洋洋地说,“我就看你,能不能破得了!”
夏红缨没再回答,默默地回了铺子里。
她坐在办公室里,想了半天。
然后起身去了五金店,找老板余海。
她单独问余海,当初她被冤枉的时候,为什么刚开始不愿意给她作证,后来又愿意了呢?
余海一脸讳莫如深:“这事儿都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你也已经洗脱嫌疑,又提这个干什么?”
夏红缨说:“我就是觉得很奇怪,想要问个答案,求个心里敞亮。”
余海摇头,却不愿意再提。
夏红缨掏出50块钱塞给他:“余老板,这事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再没有人提起。
我又不傻,难道还能去翻案让我自己深陷麻烦?
你放心,我今天来找你问这个,只有你知我知,我不会再跟第三个人提起,也什么都不会干。
我单纯就是问一句,是谁让你改了口,愿意给我作证了?”
余海捏着手里的钱,低声跟她说:“梁兴邦那帮黑社会威胁我闭嘴。我那伙计小耿也死了。我哪里还敢给你作证?后来,他们又来跟我说,可以实话实说,所以我就改了口。”
夏红缨:“‘他们‘是谁?”
余海:“梁兴邦的人啊!”
夏红缨:“不是霍南勋找你帮忙的?”
余海说:“他和派出所那个徐所长是来找过我,但是我没同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