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柳如烟站起身来，顾不得春光大泄，她死死盯着侍女：
“你说，秦凡那废物，要和玄通擂台一战？”
侍女点头。
啪！
柳如烟眼神一冷，抬手一巴掌扇在侍女脸上，声音尖锐：“胡说！秦凡不过一个废物杂役，玄通可是长老亲传，他有什么资格，和玄通打？”
侍女被打的栽倒在地，她不明白，当初那个对任何人都客气友善的圣女，如今为何变得如此残暴。
侍女含泪说道：“圣女大人千真万确，秦凡已不再是杂役了！”
“如今的秦凡，在外门风光无限，不仅得到苏长老支持，还一举成为长老亲传，住进了仙山。”
“而且，据说其实力，也已经达到炼气巅峰了！”
“怎么可能！”
柳如烟闻言，气的双手拍打在水面上，水波连着她傲人轮廓起伏荡漾。
她目眦欲裂，听到秦凡好起来的消息，比杀了她都难受！
“那个废物，凭什么能成为亲传？凭什么！”
“当初莫不是本圣女可怜他，自降身份与之成为道侣，他岂会活到现在？他不过一个杂役，一个最底层的杂役罢了。”
“本圣女懂了，这废物是想用自己地位提高，吸引本圣女注意？然后让本圣女后悔离开他的决定？”
柳如烟突然大笑起来，“那废物就算成为亲传又如何，还不是给萧逸哥哥提鞋都不配，萧逸哥哥那可是圣子，无论地位还是实力都比他要强！”
“因此，你依旧配不上本圣女！”
“圣圣女大人你没事吧？”
侍女看着像是走火入魔的柳如烟，吓得脸色苍白。
她不明白为何圣女听到秦凡二字，情绪如此激动。
柳如烟看了眼满眼恐惧的侍女，情绪逐渐缓和，她抬起玉足，走上青石台，淡淡道：“帮本圣女穿衣，明日本圣女要亲自去外门，看那废物怎么死在玄通手上的。”
外门，四长老洞府外。
一身金衣的萧逸，在三位黑衣老者护送下，走下飞舟。
萧逸脸色阴沉，晚上在柳如烟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不仅没能和柳如烟见上一面，连话都没说一句。
柳如烟自从考核完秦凡后，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如此冷漠。
一定是考核中，秦凡对柳如烟说了什么，或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