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仅仅在嘴上获得一时的快感，那不过是虚幻的、不真实的满足，根本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刘营见状，也跟着站起了身。两人的动作整齐而默契，仿佛达成了一种无声的共识。他们缓缓地转身，朝着包间的门外走去。
就在即将踏出包间的那一刻，李云凡突然压低了声音。
“弟弟，我在这里奉劝你一句，你最好还是不要跟我作对，否则必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前提醒你。”
说完，李云凡冷冷地笑了笑，便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包间。刘营则一言不发，默默地跟在李云凡的身后。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只留下李云瑞一人在包间里，而包间里的气氛却依旧紧张得让人窒息。
“老李，李云瑞怎么做我管不着，但我得提醒你，你可不能跟他针锋相对。”
出了门，刘营便开始低声提醒李云凡。
“针锋相对？”
李云凡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针锋相对并不是我的选择，而是他们的选择。其实回不回李家无所谓，但从前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