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时而喝酒,由于妄语与并蒂莲的影响,二人眼前都开始出现了严重的幻象。
闻潮生指着水里的月亮问阿水:
“那是什么?”
阿水瞟了一眼,回道:
“水。”
闻潮生:
“水里有什么?”
阿水:
“鱼。”
“还有呢?”
“石头。”
“还有呢?”
“没了。”
闻潮生睁着半醉的眸子看着河里的月亮,笑道:
“河里还有月亮啊。”
阿水仰头灌了一口酒,盯着血河中无数的白骨与翻搅的残尸,点头道:
“对,还有月亮。”
闻潮生:
“能看见月亮吧?”
阿水:
“能的。”
闻潮生笑道:
“能看见就好,若不然这么漂亮的月亮只有我一个人看见,那就太可惜了。”
二人喝了一会儿酒,幻象更深,闻潮生也见不着月亮了。
他叹息道:
“月亮落山了。”
阿水无聊地啃了一下酒葫芦嘴儿,忽然问他道:
“手机是什么?”
听到这个词语的闻潮生身子一僵,但又渐渐放松了下来。
阿水跟他说起过路上发生的事。
除了婚戒。
闻潮生换了一个阿水容易明白的方式来描述:
“一块石头,上面有圣人留下的道蕴之力,可以看见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阿水靠在椅背,双脚踩在边缘,半蹲半坐,抱着酒葫芦想了好一会儿。
“你真是病得不轻。”
最后她这么说道。
二人喝到了深夜,忽然见远处有什么东西朝着他们走了过来,闻潮生停住脚步,身体绷紧,问阿水道:
“那是什么?”
阿水眼前的世界早已经化为战场之上的京观,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做好了准备:
“可能是熊、狼、虎。”
随着那影子离近了些,闻潮生却是眉开眼笑:
“都不是,那是法慧。”
随时做好了战斗准备的阿水忽地一怔。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