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谁能想到数月之后,他竟然走了如今的地步。”
“总之,他们既然人在青灯寺,想来也是一大助力,佛子的事,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此后你我两清,没别的事,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珍重。”
阎罗起身,对着宋桥拱手,后者也急忙站了起来,向他长鞠一躬。
“待得天下平息,若是有机会,我定请先生把酒言欢。”
阎罗也没有拒绝,身形犹如清风一般消失在了船舱之中,只留下淡淡一句:
“走了。”
青灯寺,皓月悬空。
斋房中,闻潮生撩起了自己的手臂衣服,蒸了一锅热腾腾的馒头,对着一旁的老僧道:
“就是这样,这种方法蒸出来的馒头比较有劲道,而且在馒头的下方隔上一层薄薄的油纸,可以防止水汽将馒头的下方浸湿。”
他亲自操刀,将蒸馒头的技巧传给了斋房的老僧,后者听得十分认真,后来众人坐在斋房里,都啃起了这才出锅的馒头,闻潮生做出来的馒头确实好吃,一人一碗咸菜,一大蒸笼的馒头就这么被清空了。
“闻施主,最近青灯寺里可能要不太平了,老僧昨夜想了许久,你们可以先去陈国太子那里避避风头,若是未来青灯寺顺利度过了此次大劫,届时你们想回来也可以再回来。”
闻潮生二人到底不是青灯寺的人,也跟佛国没什么关系,青灯觉得二人留下来不妥,平白无故被卷入佛国的纷争,对他们而言并不公平。
闻潮生拿过了阿水吃干净的菜碟重在了自己的菜碟上,一并递给了收拾碗筷的斋房老和尚心空,嘴上回道:
“避避风头?”
“大师啊,我们本就是从齐国逃到陈国来避风头的,这地儿还没捂热乎,又逃?”
“这么个逃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青灯面色严肃:
“老僧知你二人身手不凡,但如今乃是佛门纷争,其中凶险涉及五境,而今老僧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二人天赋卓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未来假以时日必大放光芒,没有必要搭在青灯寺这样的弹丸之地。”
闻潮生拒道:
“我与阿水的命是法慧给的,留下来既不是因为佛门恩怨,也不是因为你,走与不走,我们自有决断。”
坐于角落之中的佛子挠了挠自己的光头,颇有些自责:
“这么多的麻烦,皆因小僧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