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止痛贴的包装。
“你怎么穿这么少?”她忘了报仇,慌忙跑过去,伸手摸他胳膊,“会感冒的!”他的皮肤凉得像块冰,却在触到她掌心时,忽然泛起暖意。“没事,刚搬完窑具,热乎着呢。”他笑着躲开,却不小心踩滑,踉跄着扶住她的肩膀。
两人在雪地里打滚,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林知夏的帽子不知何时掉了,头发上沾满雪花,像撒了把碎钻。陆明泽望着她,忽然伸手替她拂去头发上的雪,指尖掠过她耳垂,轻声说:“像个小疯子。”
她抬头,看见他睫毛上的雪花,忽然想起那年暴雨夜,他蜷在沙发上,冷汗浸透衬衫的模样。“陆哥,你的腰.”她的声音忽然轻了,手不自觉地往他后腰探去。他慌忙按住她的手:“我自己来!”耳尖却红得比雪地上的釉料桶还艳。
林知夏却不肯退让,蹲在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陆明泽的手攥得发白,喉结滚动:“知夏,别.”“别动!”她打断他,声音带着少见的强硬,“再拖下去,伤口该发炎了。”
他终于不再挣扎,任由她掀起毛衣下摆。后腰的旧疤在雪光中显得格外狰狞,像条沉睡的蛇,周围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林知夏的指尖轻轻贴上止痛贴,却触到一片潮湿——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