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入宫服侍皇帝的人,迟早要进宫去住。
于是事情定下,约好明日入宫时辰后,各自散去。
王熙凤和平儿回到家中,一回来,平儿便看到奶奶跌坐在榻上,半晌说不出话来来。
平儿劝她:“奶奶想开些,皇帝也没有那么可怕,他叫你绣肚兜,不过是为了闺房意趣,倒不是有意刁难奶奶。”
王熙凤听罢,当即横眉竖眼:“他还不是刁难我?叫我穿着着臊人顽意给他细细的看才是刁难不成?!那该死的——”
狗皇帝三字,硬是没敢说出来。
平儿脸色古怪,半晌没说话。
王熙凤猜出她意思,吓了一跳,惊得起身问:“莫非他真要叫我穿上那肚兜?!”
平儿叹道:“不是如此,难道是叫奶奶绣着玩?”
正是因为皇帝下令,平儿才笃定奶奶一定会被召幸,那时,皇帝定要她穿着那件“凤奴有罪”肚兜和亵衣,叫奶奶解了衣裳再仔细赏玩。
平儿脸上红了,她上次侍寝就是如此,她在外间被抚摩了一遍身子,皇帝才抱她回房。
“该死的王八蛋。”
王熙凤又跌坐回软塌上,想骂又不敢骂。
平儿进了里屋,从被褥下将那件肚兜翻出来,再走出来递给她:“奶奶,最后一个字该绣上了”
丝质的红肚兜垂落,上面已绣好三个字,只欠最要紧一个字的最后一笔没绣上:
奴字缺一撇。
王熙凤接过肚兜的手都在颤抖。
平儿又说:“奶奶,皇帝来的那一日,你怕是得穿上这件肚兜,以防万一”
王熙凤恨恨瞪她一眼,“这又是什么花样?”
平儿却不答。
“罢罢罢,该死的,我这张脸豁出去不要了!”
王熙凤冷着脸接过肚兜和针线,胡乱把最后一襒给补上。
说个好笑的,她原本是不认字的,但这些天来,“凤奴有罪”四字却早已深刻在她脑袋里,想忘记都难!
绣好后,王熙凤把针线丢开,拿着肚兜进去,冷声道:“小蹄子随我来。”
平儿笑着跟她进了里屋,还贴心的把帘子放下,寝室内只剩她们主仆两个。
平儿服侍奶奶宽衣解带,随着王熙凤一件件衣裳褪下,她那苗条玲珑的白皙身躯也逐渐显露了出来,等亵衣亵裤褪下后,屋内仿佛亮堂了起来,二奶奶